”
绵绵闻言当即胸膛一挺:“这你大可放心,我向来说话算话!倒是你……”
她眼里带着不信任,眼珠子骨碌一转,扭头便跑去拿纸笔了。
先是将纸摊开在桌子上,然后将兔毫笔蘸饱了墨,躬着身子趴在那儿,一笔一划飞快地写着什么。
温暖的烛晕落在少女绒绒的面颊,藕粉色的春衫勾出迷人的蝴蝶骨,白皙的颈子很是无害地垂着,眉眼脸廓都透着难得的安静和乖巧。
谢妄盯着那细颈,头一次没有生出想要捏断它的冲动。
下一刻,少女便将满纸的墨香戳到他跟前:“我写好啦,你看看!”
谢妄被迫缩紧瞳孔,看到歪歪扭扭惨不忍睹的字迹后,表情很是难以形容:“你写的是什么?”
“字啊。”某个草包小姐丝毫不觉得羞耻,甚至还大大方方地拿着自己的狗爬字在他眼前晃了晃,“咱们约法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