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绝衣心里一咯噔,下一瞬就听见她又继续道:“本宫要护着母后和皇兄,是因为他们一个是本宫的生母,一个是本宫的亲兄长,他们也护着本宫,疼惜本宫,但你不一样?,你我并没?有什么血缘关系。”
赵时昨其实不大明白这种感觉,她只?是顺着自己的心意说这些话:“可本宫还是想护着你,对你好。”
谢绝衣抬头看她,声音紧绷着,带着某种期待:“为何?”
“没?有为什么。”赵时昨理所当然道。
她也在看着谢绝衣,原本只?是看着谢绝衣的眼睛,可看着看着,她的目光不自觉往下走,落在这人的鼻子上,又落在谢绝衣的唇瓣上。
大概还是受了些风,谢绝衣的唇血色不足,粉白的,但看着就柔软,这会儿微启着,能窥见一些雪白的米粒似的牙。
赵时昨看着看着,有些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