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春烟注意到她短袖的末尾处裂开了线。
苏春烟忽然觉得特别地没有意思。
陷害的宋娆没有意思,找茬的许昌没有意思,傻乎乎只知道跟着做的杨羽瑕没有意思,坐在里面看着这场闹剧的自己也没有意思。
得了势的许昌咄咄逼人,将付而秋又逼下了几步台阶:“老板这里纸笔都正好呢,付学霸不来写一个?”
付而秋还是那副模样,似乎再大的事也在她面前激不起多少波澜。她朝下退的时候,视线微微抬起,和包间里的苏春烟短暂相对。
明明知道她的角度大概率看不见自己,苏春烟还是产生了一种目光相触的错觉。
苏春烟从座位上站起来:“够了!”
这一声足够清晰,也足够大声,将所有人视线都引了过来。
苏春烟吸了口气,走出包间掏出一张卡递给老板娘:“这钱我出了,酒就按一千九百八的原价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