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朗亲昵地伸出手指搓了搓许三多的耳垂,等他起身的时候周围的老a们投向他的眼神十分不友善。
“三多,没事吧?”
“队长你也练得太狠了。”
有冲上来扶许三多的,也有开口责怪他的,总之现在袁朗成了坏人。
“我没事。”许三多拒绝旁人的搀扶,他呲牙咧嘴地站起来,嘴角的血迹显得人可怜兮兮,衣服遮挡的地方肯定伤处更多。
原本只是一次对练,许三多认真了,袁朗打嗨了,旁人也不敢劝,这才使得许三多挂彩无数,看上去简直是袁朗欺负人。
“好了好了我带去看下!接着训练!”袁朗挥手赶开别人,提溜着蔫巴巴的许三多往医务室走去。
斯基瞧着许三多的伤啧啧称奇:“再晚点来可就痊愈了。”
“行了,拿点药膏来。”袁朗下手黑,但是把握着分寸,不至于伤到根本。
“自己涂,我还得去瞧瞧新来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