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言扭头就走,布雷兹猛地抬头,嘴唇蠕动想叫沈言的名字,想道歉,想让他别走,多陪陪自己。
最后还是把这股渴望给压了回去。
他已经做好让沈言离开他的准备,他不该再挽留的。
就是因为他不合时宜的欲望,让沈言遭遇风险,让他在之后的这段时间,每天都被噩梦惊醒。
他害怕看见沈言像他喜欢过的东西一样,血淋淋地躺在他眼前。
布雷兹用掌根用力压了压眉头,大脑好像在头颅里流动,每一次呼吸都带来针扎般的痛。
明天还要去面对那个难缠的勃森,不知道这个被发配出去的老东西,怎么又有脸回来。
还看上他的沈言,和家里闹得不可开交。
手段也变得厉害许多,煽动家里其他傻子,打着为他好的名义,和他对着干。
关键是暂时还不能动他,以免打草惊蛇,丧失自己目前的有利态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