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或逃或避,被动被推着承认,是的,我是他的哥哥。
“那你能不能一直对我这样啊。”贪婪是人埋潜在骨子的劣根性,催促欲望作祟,在这时像条蛇一样紧紧把陈牧成盘起来。
他换了个位置,坐在杨乘泯身旁,歪着脑袋一眨不眨地追问:“等我出国了你还能对我这样吗等我不在你这儿住了你还能对我这样吗”
陈牧成是很喜欢杨乘泯的,他想,如果杨乘泯只是因为他住在他这里才对他怎么样,那代表他出国以后,离开杨乘泯这里以后,杨乘泯就会决绝果断地手起刀落,不再和他有任何瓜葛。
这种短促的拥有是非常残忍的,如同烟花转瞬即逝,海市蜃楼虚无,都是不真不切,不实不际,抓不在手里的。让陈牧成想起八岁以后,那场被推下河的风波发生以后,他再也没见过杨乘泯的那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