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下纪长宁并未接话,而是抬眸看向晏南舟,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摇了摇头拒绝,“不用了,我其实并不喜欢金鱼灯,喜欢金鱼灯的一直是孟晚,当年她生辰时你还花费了不少时间,为她亲手做了一盏哄她开心,那盏花灯被孟晚挂在屋里,你莫不是忘了。”
说完,纪长宁将花灯递还回去,可晏南舟没接,只是看着她反问,“你怎么知道的?”
听见询问,纪长宁心中一慌,紧抿的唇泄露了她的不安。
“师姐,”晏南舟上前一步,目光死死盯着眼前这人,不放过一丝神情,步步紧逼道:“我与孟晚确定心意那夜,你是否也在?”
瞳孔放大,纪长宁神情慌乱,默不作声的反应已然说明一切,她的眼前又浮现那夜散值时路过落霞林的画面,样貌俊朗的少年将手中的金鱼灯递向面前红着脸含羞带怯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