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了无生趣的周一,因为时晏在小团体的回归有了些许不同。
至少在课间操时,时宜和沉轻舟可以暗戳戳躲他们身后拿他们挡太阳——时晏和程焰阳在前面勾肩搭背,铁索连舟一样,将后面一小块地方挡出合适的阴影。
“你终于正常了。”
时晏扫视了他一眼,平淡问他,“之前很奇怪吗?”
“有点吧。”
“你的心思我都明白,”程焰阳老成又看似聪慧地叹了口气,挤眉弄眼感谢他,“为了给我和时宜姐创造独处空间,你也是煞费苦心。”
“兄弟也算是不负你所托。”这两天时宜也开始挑挑拣拣回他消息,程焰阳自觉地位有所上涨,拍了拍时晏的肩膀,言辞恳切。
“之后别叫我阳哥了,叫我姐夫哥。”
听起来有些刺耳,时晏蹙眉把他的手拍了下去。
笃定回答:“你没可能。”
这种蠢货都看得上,时宜总不能瞎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