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我伸手去拿那两只横在那人手心的簪子。
手指甫一触碰到冰凉的簪体,我便是一怔,随后一凛。
不对,这天下的龙纹并非只有父皇一人能用,还有一人,那人把持着父皇的朝政,紧握着父皇的兵权,可父皇却说不出半个不字,那只可能是……
我闭了闭眼。
晏平殿下。
很好,很好,这可能就是所谓的瞎猫碰上个死老鼠,得来全不费功夫罢,我正要去寻你,没想到你却自己撞了上来。
扶桑两眼发直,唇也咬得雪白,不过也有可能是冻的,此刻依旧还不放弃地唤着:“殿下,殿下。”
啊,是了。
此刻我才明白,她口中的这句“殿下”到底是何意——我是殿下,晏平也是殿下,一声殿下或许是在唤我,可两声,便是在提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