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间虽会成为炼狱,却也不过向死而生,终归会再恢复平静,可与天相争许是会全盘皆输,我该如何……”
这个问题,纪长宁没有回答,她并不傻,能从邢可道的话中猜到些许,此举并不容易,谁也不知前路如何,许是向死而生,许是千古罪人,难以抉择。
二人都未出声,一坐一躺,安静的感受着夜晚时间的流逝。
“有些醉了,”晏南舟睁开眼可眼中却满是清明,“等我睡一觉,一觉醒来后,也许一切都有答案了。”
这些日子一直跟在人身旁,纪长宁自是知道晏南舟已有许久未睡过一个好觉了,他总是喝的昏昏沉沉的,有时候还会在梦里哭出声来,细碎的哭声压抑不住在黑夜中响起,让听见的人也感到难受。
于是乎,晏南舟闭上眼缓缓睡去时,纪长宁就这么坐在这儿看着他,没有任何心思和念头,甚至大脑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