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以,一下火车他第一个来找的便是斯派达尔。
这位不但当年在柏林就与利宾特洛甫私交甚笃,还和远东的外交官也多有往来,是个出名的“东方通”。
加之他现在正主管法国的盖世太保与秘密警察,负责整个占领区的反间谍工作,没有比他更合适的合作对象了。
他与老友在福煦大街开完下午的安保会,便马不停蹄来观赏吕比耶的新歌剧。
作为军人,克莱恩对出身南德贵族又“替主受难”的独臂将军一直抱着些尊敬,也十分同情他身为那个“疯子”丈夫的身份。不过此刻,斯派达尔袖口的盖世太保红袖标提醒着他:这位看似儒雅的将军,也随时可能像君舍那样“职业病发作”。
“失陪了,先生们。我们还有约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