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于在场其他两个人的介绍下,他还主动和她聊起来。
“克莱恩上校,没想到在巴黎也能遇见你。”多恩伯格转向俞琬时语速都特意慢下来,这是外交官与外国淑女对话时特有的“善解人意”。
“这位小姐的气质让我想起1937年来访问的那位总长夫人。”即使他实际上早已忘记了那夫人长什么样。
毕竟二十年的外交生涯赋予他完美的表演天赋。
在中德蜜月期,他可是组织招待了不少那边来的贵宾,他当然懂得同任何文化背景的人相谈甚欢,话题从对这位女士柏林腔的赞美转到了她的求学经历。
“原来小姐还曾在夏利特医学院学习,我的女儿也是那的校友。”
“真的吗?真是很巧。”俞琬悄悄捏紧了手包。
岂止是巧,他的女儿不但是俞琬的大学同学,也是她寄宿学校的同班同学,她和身为特使的父亲初到柏林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