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经期,气色不好,加上衣摆淋到了点雨渍的原因。
夏思树一个人孤零零站那儿,身量清瘦,微潮的发丝搭在肩头,唇色也泛着些白。
这些话说出来的时候,像是不仅是关系不好,而是一直在被邹风欺负。
邹鸢连带着夏京曳都没再多问什么,让她先回房间去,刚淋了雨,洗个澡再吃晚饭。
夏思树点头,说了个“好”。
她拎着书包上楼,洗完澡,多披了件外套才下来。
因为是经期的第一天,小腹从下午开始就越来越疼,夏思树没什么胃口,只夹了几口菜,就放下了筷子。出于礼貌,她没走,只默不作声地给自己倒了杯热水,捧着在手心里暖一暖。
外头天色已经发暗,浓郁得像化不开的墨,只剩下毛毛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