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个自己太紧绷,像是一根随时能这段的弓弦,也太警惕,像是一把随时能嗜血杀人的刀。
“会长。”
“会长。”
路过的看不清面孔的人纷纷和另一个自己打招呼,而另一个自己看上去有些神思不属,只匆匆点头算作回应。
路仿佛很长,他和另一个他走了很久,久到后来不光是路过的人,就连周围的环境都模糊不清起来。
终于,他停下来,站在一个房间门口,手摩挲在房门上,叹了口气。
最终还是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林意自然跟着,只是这个房间有点黑,林意乍一进去眼前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这么多年,你怎么还是这样。”他嘟哝了声,随手打开了旁边的小夜灯。
房间内仍是模糊不清的,但唯独端坐在床上的那个人,林意看得清清楚楚。
鹤发童颜,一身藏蓝色道袍,手腕上却挂了串佛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