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语气极冷静,手却微不可察地抬了下,似是想挡挡阳光。
但沉时安注意到了,她耳尖红了。
不是因为他不识相、也不是因为他说了什么越界的话。
只是因为那女人说他“帅得过分了”,她没接话,却下意识低头。
他站着不动,却像是忽然感到阳光刺眼,抬手极自然地往下拉了拉袖口,又慢慢拧了一下指节。
中午他们一起吃饭。
餐厅不大,光线柔和,靠窗的位置看得见学校楼的石影投下来,斜斜落在白色桌布边缘。
等上菜的空隙,陈敏君靠在椅背上,懒洋洋地开口:“暑假我也回去了。”
沉纪雯搅着杯里的柠檬片:“我记得,你说要待两周。”
“原计划。”陈敏君撇撇嘴,“但第一周刚过去我就连夜逃回来了。”
沉纪雯闻言抬眼:“怎么?”
“太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