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袁朗本能地将伤口不着痕迹地挪得离许三多远一些,手臂的伤还在隐隐作痛,提醒他现在的状态是如何糟糕。
还好,还有人可以在他身边。
将头埋进许三多肩颈,袁朗的声音很闷:“怎么不回去睡觉?跑一天不累么?”
明明现在是他抱住人不让走,却还要问一句为什么不回去宿舍。许三多决定不计较,他的态度也跟着袁朗一同放软下来,他们在此刻不是上下级:“不累,我想来看看你。”
“我有什么好看的。”话是这么说,但是许三多听出一股子以退为进的意味,他也决定不计较,慢慢跟袁朗讲起自己在格兰德的经历,哪怕这些都是他日常与袁朗交谈过的内容。
呼吸渐渐变得平稳绵长,在许三多令人安定的声音里,袁朗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