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陶墨道,“老陶,你这个借口实在是……实在是……”
老陶道:“借口不在新旧,只在有效。在屋顶修缮之前,少爷只能继续借住顾府了。行礼我一会儿让郝果子送过去便是。”
陶墨看看屋顶,又看看,叮嘱道:“若是修缮,便从我的俸禄里扣。”
看来覃城知府向他责问的两条罪状他至今记忆犹新。老陶道:“我知道。”
屋顶既坏,陶墨便“只能”跟着顾射回顾府。
郝果子将他的行李收拾好,直接送入顾射的房中。之前就派来伺候陶墨的桑小土终于派上了用场,被重新启用。
尽管两人已经成夫夫之实,但想到从今往后两人便真的同床而卧,同屋而住,陶墨还是紧张不已。在他心中,顾射从来如天上白云,高高在上,不可触摸。如今不但触了摸了,竟还要天天拥云而眠,光是想想,他就觉得手心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