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心理医生曾经说的,她梦里需要安抚幻象……她这是怕他回来以后,她再像新婚那晚一样,靠近他,然后被他推开吗?
说到底,她还是怕他,抗拒他。
想到这,他叹息一声,动手将那丝带解开,然后揉了揉她那被缠出红印的藕白手臂。
她得到解脱,很快就翻了身,但睡的很沉没醒。
他起身去洗澡。
等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她像是又做噩梦了,额头冒汗,鬓间的碎发都润湿了,睡得极其不安稳。
肖玄瑾上了床,她就主动靠了过来。
他将人抱紧,大掌有一下没一下拍她的后背,安抚她。
过了会,她渐渐安稳下来,睡熟了。
他却没半分睡意,脑海里又想起她今天说的话。
她现在时刻都记得那三年之约。
等她心里对他的那些愧疚和歉意补偿完后,她应该就能毫无负担生活了吧。
到那时,她也会毫不留情的走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