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卷着樱花落尽时,Orm攥着Ling的手没松,指尖还在那道旧疤上蹭了蹭,像在确认什么。她忽然抬眼,冰蓝色的瞳孔在月光里亮得惊人:“今晚别去巡夜了。”
Ling的指尖几不可察地一顿。按规矩,子夜时分她得去家主书房复命,顺带执行后半夜的暗卫巡逻。
“不行。”她的声音比夜风还冷,试图抽回手,“家主那边……”
“家主那边我去说。”Orm打断她,下巴扬得老高,语气硬得像块冰,“就说你手伤复发,需要静养。”
她晃了晃攥着的那只手,腕间新旧伤痕在月光下格外扎眼,“反正这些伤,大半也是为了护我才添的,他总不能不近人情。”
Ling看着她眼底的执拗,突然想起中忍考试后,Orm也是这样,红着眼眶把医忍骂了一顿,转头却用冰遁给她的伤口敷上最薄的保护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