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赵时宁滋生了另一种阴暗的想法。
“阿绣,之前是我疏忽了,我不应该把你当成奴仆使唤的,明明我说好的把你当成朋友,但你留在我身边却总是在吃苦,我真的对不起你。”
赵时宁有些懊恼地垂下头,像是良心突然发现,不知该如何面对阿绣。
她一贯秉持着接人待物两种风格,对有利可图的人是一种风格,对无利可图的人又是另一种风格。
现在她已经将阿绣划入了有利可图的范畴。
图的倒也不是别的,自然是阿绣的色相。
阿绣不懂她百转千回的阴暗小心思,听她这样说却以为她又要赶他离开,身体陡然僵住,眼泪霎时从眼眶滚落,“阿宁,怎么好端端的……说这种话,留在你身边伺候你是我心甘情愿的,我从来都不觉得我在吃苦,你从来都没有对不起过我,你不要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