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叁个字像投入沸油的水珠,让江晚吟精心维持的委屈瞬间炸开。她正想继续追问,却瞥见秋安悄悄往沙发边缘挪了挪,帆布鞋尖已经碰到了地毯边缘的流苏。
等等! 江晚吟突然转过身,涂着酒红甲油的手指指向秋安,方才泫然欲泣的模样荡然无存,
那你和秋小姐到底怎么认识的?
这句话让空气骤然凝固,秋安能看见余砚舟放在膝盖上的手轻轻一顿,腕表冷光划过他微弯的指节。
而江晚吟挺直的背脊上,香奈儿外套的珍珠纽扣在聚光灯频闪灯着,像一串即将引爆的信号弹。
当江晚吟涂着酒红甲油的手指精准指向自己时,秋安刚抬起的臀部猛地又跌回沙发。
她听见皮革发出的轻微闷响,混着心跳声在耳膜里炸开。余光瞥见余砚舟依旧把玩着那支竹吸管,将它在指间转出残影,仿佛被质问的人与他毫无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