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尘安惊讶极了,尽管靳川言确确实实把钥匙交给了她,但她以为他应当准备了备用钥匙,否则,堂堂九五之尊成?了小女子的阶下囚,这?要是传出去了也不像话。
但刘福全愁眉苦脸的样子分?明告诉了时尘安,靳川言没有备其他的钥匙。
钥匙至始至终只有时尘安手里那一把,他心甘情愿做她的阶下囚。
时尘安抿抿唇,推门进去了。
靳川言枕着引枕,靠在床头,屈起膝盖正翻书看,那手链粗硬狰狞地锁在他的腕骨上,留下非常刺眼的红痕。
时尘安当然看到了,她想到正是因为她贸然离去,才导致靳川言不得不戴着三斤重的手链,弄出一手腕的伤痕来,不免愧疚万分?,她忙掏钥匙给他开锁,又关切地问道:“你还好吗?”
“我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