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见自己发出幼猫般的呜咽,母亲吞咽的声音混着心跳震耳欲聋。
她看见窗户玻璃中的倒影——母亲苍白的脸颊泛起病态潮红,沾血的唇比玫瑰还艳丽。
一阵阵的战栗感从尾椎窜上头顶,她突然夹紧双腿,某种陌生的热流与腹部的绞痛交织成网。
“妈妈…” 她无意识呢喃着,手指深深陷进母亲后背的丝绸。
回答她的只是更深的啃咬。
当伤口被温柔舔舐时,少女终于在剧痛与快感中昏厥,最后的记忆是母亲用指尖拭去她眼角的泪:“你可是妈妈最珍贵的宝贝。”
——
晨光刺痛眼皮的刹那, 闻妄雪猛地从床上弹起,冷汗浸透了睡衣。她大口喘着气,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手指不自觉地摸向颈侧——光滑如初。
又是那个梦。
十三岁那年的记忆如附骨之疽,在每个深夜里纠缠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