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惩罚,”她凑近了任佐荫,“我不会让你太失态的。就算只有我们两个人。我看到了,你今天早上没吃早饭。吐出来就不会有那些不太体面的东西,而且,你很棒耶….你都咽下去了呢。”
“呜呜…”
手指还是被插在喉咙里,任佑箐只是发出很干涩绝望的哭声,伴随着那双早已失焦的眼睛和止不住颤抖的身体,屈辱的靠在墙边。
腿间的液体完全变冷,滑润润的腻在肉与肉间。
“从始至终,你把我当什么呀?”
任佐荫悄悄地在她的耳边吹了一口气,把早就被蹂躏到失神的女人拥在怀中,强制她站起来,盯着她的眼睛,用手拨开弄乱的碎发。
就算是把手指拔出来也不会说话了吗?
她蹙了蹙眉,又拿出帕子替她擦干眼角的泪,搂住任佐荫的后颈,安抚着,就听见哭声像是下雨般淅淅沥沥的全落在了她的脚下,被踩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