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凌不屑的嗤笑,微微扬了下颌,垂眸俯视着她,不怒自威,“就这点儿胆量,朕借你个脑袋,你敢逼宫迫朕退位吗?真到那日,话可能说的利索?结巴的君主,可是会成为臣民的玩笑。”
身子泛起一阵阵的寒颤,萧郁蘅双腿一软,便垂首跪伏在了敞亮的大殿里,颤抖的声音微弱难闻,“臣知罪。”
称呼都改了。
舒凌眸子里的寒意与这初夏的热烈分外违和,冷肃的眉目间一道沟壑愈发深沉。
她立在原地默然须臾,而后快步走近了地上颤抖不止的人,有力的手掌迅捷地穿过这人的肩膀窝,强拖着没了骨头的萧郁蘅入了大殿幽深的内间。
被拖拉着滑了一半的路,萧郁蘅的眼波里就已然涌起了泪花来,模糊了自己的视线。
萧郁蘅隐隐觉得,她非是被吓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