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叁年来,不曾见我…甚至连一个消息都不曾回我,原来…”他像是气急道:“原来早就溺在新徒弟的温柔乡里了是么!”
“阿姊……人家、人家在担心你啊。”白发少年轻轻拉起立秋的一角裙边,像是害怕立秋发起火来,弱弱的向他的阿姊劝了一句。
立秋反而没有向那位气急着的少年争辩,反倒向身旁的白发少年凶道,“嗯?白露,我说过多少遍了,把你换成您!你怎么帮着我骂他啊来劝我,我还是你阿姊呢!才多大就胳膊肘往外拐了?再者说,”立秋冷哼了一句,双手环胸,没有看那个男人,“我可没有处暑这个徒弟!”
“你!”
立秋冷眼看他,笑道,“不是么?你现在的名字,应该是介梧月,真是配上首席剑师的位分,比处暑这个只用节气的名字听着有深意多了。对吧?”
名叫介梧月的男人没有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