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瓦西里忍不住唾骂:“你是表演型人格吗?从头到尾只有我们两个人,这堆档案要留给谁看?”
“后人。”
“让他们看我被你折磨到口吐白沫,是吧?太棒了。”
凯恩没理他,指空白栏:“签名。”
签完,瓦西里把笔扔开,自觉坐到手术台边沿,由于他太高大,手术台显得袖珍,像过家家玩具床。
凯恩打开无影灯,冷光落下:“脱上衣。”
说着,他熟练准备药剂、消毒,启动仪器电源。
“离我远点。”瓦西里嫌恶道,“除了女朋友,我被别人看到,很不自在。”
“相信我,我比你更不自在。”凯恩回道。
瓦西里将短袖掀过头顶脱下,露出结实的块头。衣服被掷到椅背,下摆耷拉着,凯恩刻意侧身避开,明显不想沾到一寸。
瓦西里同样厌恶被碰到,他自行将电极片贴在胸口、腹部、后背,避开他后腰上的环形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