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纸擦了擦嘴,“这很难讲清。”
我明白。
我也很难讲清我对她的喜欢。
但是这下,我更无言。她的心如明镜,她似乎知道了我对她有感情,所以故意说这些,是想隐晦地拒绝我吗?
我也明白。
毕竟和我在一起,她不可能有安全感。
她追求的是普通的幸福,如果不是阿帕基救了她、是之后才加入黑手党,她可能连阿帕基都不会选,我也不会认识她。
我不认识她,就不会喜欢她,不会有这些烦恼,这明明是好事,可一旦细想有这样的可能,心中产生的竟然不是庆幸,而是感受到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