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岂敢,若非大人,祝隐哪里还有命在,小事而已。”
唐大人与祝公潜又同饮数杯,便命清淮开宴。宴会开始他先略寒暄客套几句,随后说了先前对裴公说的那番话,“老夫还能有幸于此处陪诸公共饮,多亏了我的小救命恩人,此乃天赐姻缘,不好推却,届时还请诸位再来参加婚宴。”
难怪他这般大费周章,大宴宾客,原来是为宣布婚事,众宾客起身祝酒,只有下首的赵仆射心里酸溜溜的,可也不好责备人家太傅,毕竟当初是他赵家未受纳采礼,匆匆饮过几杯,便借故告辞了。
坐中高官无数,也无人发觉赵宽离去,众宾客觥筹交错,吹拉弹唱,丝竹管弦之声不绝于耳,一时间宾主尽欢。
不停有人向唐大人敬酒,老男人心情愉悦,来者不拒,长生木瓢示真率,杯中酒液频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