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穆尔的手被推开,他还是有一点小意见,但不针对柏诗,“好。”
“晚安,”柏诗和他说,转过身又和焦荡说了同样的话,“你也是,晚安,焦荡。”
“嗯。”焦荡替她将一缕挑出来的发丝顺好,僵硬的嘴终于说了一句好听的话。
“做个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