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穆尔吐着舌头,细长的蛇信如同一道飞快甩过的鞭子,柏诗只能看见残影。
这是他陷入焦虑时的习惯。
阿穆尔:“我估计白塔审不出东西,他的身体已经不属于人类的范畴,就算把他的脑子刨开放进祭坛看回忆,或许也得不到我们想要的消息。”
他突然冷笑:“何况,他有没有脑子还不一定。”
柏诗:“我其实一直在昏睡,只在中间醒过几次,第一次醒的时候只有脑子能动,安代当时正在和一个人对话,那个人大概以为我还睡着,说话就没避着我。”
柏诗:“我听得很模糊,所以不确定消息是否正确,你要听吗?”
阿穆尔盯住了她,信子和肯定一齐吐出来:“要。”
柏诗:“那个人叫他代珈,不知道是代号还是名字,好像提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