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抱着个东方女人进来的,”另一个压低声音。“还守了她一夜呢。”
“听说他就这么浑身湿透地闯进来”
“那女人是他什么人啊?”有人问出了所有人憋在心里的话。
“这还用说?准是情人没跑了。”
“东方女人?”在她们印象里,这些高傲的日耳曼军官身边,大多是金发碧眼的姑娘,听说是那样的,才最符合他们推崇的雅利安长相。
话音未落,走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一个高大身影大步走过来。
自从圣路易医院一半划为德军专用,她们见惯了各式各样的日耳曼军人,高的、壮的、踢着军靴走来走去,个个都挺拔得和白杨树似的。
相形之下,巴黎街头那些喷香水儿法国男人,忽然就显得浮夸又单薄了。
可眼前这位,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追随着那个身影,周身透出来的锋芒和气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