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凝着宁离的背影,眸中具是势在必得,这些日子也怪他,被一个虞少渊弄得自乱阵脚。
孟岁檀回屋后薛太傅寻上了门来:仲衍啊,总算把你逮着了,上次那盘棋还没下完,今日须得再战。
孟岁檀淡笑:自然。
二人落座于树下,石桌上摆着棋盘,你来我往,棋势如势破竹,薛太傅头也不抬:庸王如今自己作死,惹了圣上,日后殿下总算少了一大块拦路石。
谢昶还在,庸王就有东山再起的可能。孟岁檀落下一字。
薛太傅笑着摇头:谢昶,太过刚愎自用,只是很会藏。
棋局交锋一个时辰还未有衰落趋势,孟岁檀只觉口渴,便随手拿起身旁的茶盏仰头饮尽。
直到喝下才觉着不对:这是参茶。
薛太傅闻言抬头:是,那是下人为我泡的参茶,大补,你也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