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望岑老爷与岑公子不要介意。”
听到卢宛这般说,岑老爷拱了拱手,笑得克制又难掩奉承,道:“太太言重了,摄政王日理万机,仆父子二人莫敢这般思量。”
见这位岑老爷不卑不亢,甚是上道,卢宛微一颔首,笑着“嗯”了一声。
她看了一眼侍立在一旁的女使,这才道:“为岑老爷与岑公子上茶。”
岑老爷不愧是出身商户人家,说话圆滑妥帖,却又含而不露,不教人觉得厌恶。
只是,卢宛一个妇道人家,并没甚必要与他们攀谈太久,一刻钟后,卢宛便温和如方才一般笑着,下逐客令道:“这些纳彩之礼,谢府便收下了,岑老爷与岑公子回去与家中定下良辰吉日,来年春,便可来娶新妇过门了。”
听出卢宛的弦外之意,岑老爷带岑鸿远起身告辞,难掩喜色地拱手行礼,恭敬道:“仆谢过摄政王,谢过太太的允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