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该这样的。
躺在卧榻上,晏南镜想。
他们两个都想要更胜一筹,所以相持不下。哪怕到临走的时候,两人也没有真正的言和过。
她望着头顶的承尘,承尘上的绣纹简约质朴,过了好会,她张口懊恼的长长的叹出一口气,随后整个人在被衿里蜷缩起来。
他们太执拗,也太年轻,执拗起来,一时间都不肯退让。可是这点执拗在生死安危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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