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要我怎样呢?”无法抵挡他的手,无法从他的车里出去,也很可能无法抵挡他不时而来的进击。无力的不仅仅是她过去的人生,还有与他同住的现在。
她忽然明白,摆脱这种无力感的一种办法,那就是切断与他的联系。搬出去。
“我要是要撤退,我马上就可以撤退。我要走就我走了,天下之大还没有我容身的地方?”
她的胸膛起起伏伏,眼眶都红了。贺时唯眼神变得更为凌厉,在她的唇上轻轻抚摸着的手猛地往她后脑勺伸去,然后将她的头拨到他身前,毫不留情地吻了下去。
喻小榕只觉得天旋地转,他的体香味如银色山泉奔流而来,卷起她满身清溪里的落梅。小小的山野里的静潭,顷刻喧嚣如沸,然后随着泉流奔涌至幽暗的去处。所剩唯满池喑哑的石子儿。
贺时唯松开被吻得松弛而无力的喻小榕,却吻着她柔软得耳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