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脚上的重量千斤, 走向云生时又被铁链锁住, 以至于迈出一步便停下, 只是抬起布满划痕的手,手上的血早已干涸,一块搭着一块,像遍布在身上的咒文。
“云生, 不要生我的气。”
“我只是,想弥补,我只是, 想让你, 让我的家人活过来... ...”
“我可以做到的!”
阿沅捂住胸口, 将一支发钗拿出来,她凄然地笑着, 将发钗刺入胸膛,胸口和嘴角都淌下血液,阵法便愈发地盛大了。
宁归砚听见了很多人的声音,怨恨的,斥责的,怒骂和悲鸣,这些声音将坑洞都填满,他们将血滴的声音好轻易就盖住,阿沅的哭声也掺杂在其中,剩下的,便是云生的扼腕叹息。
这种令人悲伤的场景并没有持续太久,宁归砚不一会就听着那些声音消散了,连云生也未再出声,阿沅头上的发帘持续地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