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应殊啧了一声,刚想开口讽刺师闻宴现在又不怕被截肢了。
“聂姐脸上有伤。”
到嘴边的讽刺,不得不咽了回去:“你怎么知道?”
靠能量扫到的。
身为人类当然不能这么说,只能点了点嘴角:“聂姐靠近嘴角的位置隐约能看见淤青,再结合她表现,才有了这样的猜想。”
双氧水淋在伤口上,疼得师闻宴意图把手抽回,但白应殊把他手臂按得死死地,他只能红着眼睛受刑。
“白白,疼。”
“忍着。”
师闻宴道:“你是在为了那五百币报复我。”
“你连自己都顾不好,还有心思管别人。”
“如果这是聂姐好不容易得到的一次脱身机会,因为保全自己,就视而不见,我会讨厌那样的自己。”
前一秒师闻宴都被正道的光给笼罩了,下一秒药粉撒上手腕,他眼泪都掉下来了:“白白,我还是截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