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一只手燃起几簇火光。
光线将季宿白的侧脸照耀得明黄,他的衣摆随着阴风扬起,扬出一丝羞恼来。
“既然知道是婚嫁的东西,还是已经死去的人给的庚帖,为何接住?你把她的半条命捏在手里,不怕被缠住?”
“那东西,一般人拿上了手,找不到那庚帖中的另一人,是要厄运缠身的,你可解决不了那种纠缠。”
宁归砚诧然,他倒是没想到这方面,知道庚帖对女子重要,但并未深刻理解过,对方请求他,他便接了,总归是帮个小忙。
他扬眉:“可她叫我帮忙烧了。”
季宿白偏目:“知道怎么烧吗?”
宁归砚坦然:“总能知道的,或者你不告诉我,让我自己去摸索,死了残了,或者被那方氏缠着一辈子,也只是我的命而已,你们修习之人,不是最为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