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面对床榻之事,他呼吸越发的粗重,即便他怎么克制抑制,欲念如同微弱的火苗撩原,起初不惊人,燃着燃着,便浓烈地不可收拾。
退是退不出来了,于是他竭力把钟梨想像成他女朋友的样子,偏偏她和他女友完全不像,她明纤艳媚的脸,在他视线和脑海里,皆挥之不去。
初时他难为情,当穴肉里的软柔紧紧吸裹着他手指,再加上一股混杂的怨恨,他使劲地翻搅,细细的热流涌出,黏湿手指,胯下粗壮的物硬热难忍到了极点。
却是她先发出浪喘的声音,“快操我,快点,快啊。”
抽出手指,透明的液体如同玉丝一样沾连着,他受到启悟似的扶了扶,而后猛进入了嫩红的洞口。
前戏谈不上精彩,他更没有经验,但一来是她的催促浪叫,二来是他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慌,三来是误打误撞,年轻男人身上的那股莽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