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他贴过去,脑袋放在杨乘泯肩头,透过扑面而来的酒味,嗅他身上若隐若现的洗衣液香。
不知道碰到哪里,他皱了下眉,面色透出来,像疼。
陈牧成上下去找,撩掉肩前的衣服,一个已经上过药的烫伤赫然。
他受到冲击,一时失语,眼睛急切地睁圆:“这是怎么回事?什么时候弄到的在哪里弄到的”
喝了酒的杨乘泯还要比平时平易近人。他问他,他就回答,不全部把自己藏起来。
“杨苍弄的。”他说,“没事的。”
“是因为我吗”
还想问是给我出头吗,是代我受过吗。杨乘泯却不合时宜地沉默下来,平静的面色泛出酒后的空白。
那位总认为陈牧成居心不良时不时凑过来观望杨乘泯的同事也终于被人接走。陈牧成攥着杨乘泯的胳膊,一点一点拿掉他刮挠他脸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