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脚脖子,好像脱臼了,”唐砚强忍着疼,跟孙文俊道,这个时候了,他也没什么气性了,撑着地坐了起来,然后皱着眉去脱靴子查看伤势,哪知道才动了一下,就疼得他忙得缩回了手,“哎呀!”
“先别动,”孙文俊瞧着唐砚额头渗出的汗珠,忙得摆手道,“我先背你回帐篷,等到那里在查看伤势,这里冷得厉害,又没有药材,别冻坏了脚。”
“可是……”唐砚喘息着看着一眼看不到头的林子,又为难地打量着孙文俊,“这里离湖边还远得很,你要是背我的话,怕……怕要走上好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