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蹭、舔舐、吸吮、轻咬。鬼卖力侍弄着身上的女人,把唇边这朵美丽的花朵舔弄得彻底绽放。
连续高潮的下身敏感得要命,沾着口水的舌面的擦蹭都显得太过粗糙。
蒲早一抖一抖地躲,又一次次贪婪地把自己送得更深。她全身酥麻,四肢似已失去知觉,身体的每一处动静都被身下的人支配。
高挺的鼻梁顶着阴蒂磨蹭,舌尖插进湿软得仿佛化开的肉口,刮蹭着内壁顶插着小穴。
蒲早的呻吟已经变成了气声,断断续续凌乱不堪。肉穴深处因为舌尖的浅浅插弄更加空虚难耐。她左手插入鬼的发间,屁股上下扭动着在他脸上骑坐。似要把整根舌头吸入自己的身体,再也不让它离开。
“嗬嗯……”蒲早大腿一抖,酥软的身体向后歪了一下,她手指乱抓,胡乱按在鬼身上某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