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关门放狗了,我能跑哪!”这话一说出口,沈泽清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下沉,看得杨平乐一阵牙痛。
连忙改口,“其实我一点也不喜欢打架!他们不惹我,我保证不惹事。头上趴条蜈蚣说实在话,一点也不酷!”
沈泽清视线落在他的头顶,指尖动了动,最后也不敢去碰,仿佛那里成为了他的禁区,连他自己都不能碰。
杨平乐半靠着灯柱,昏黄的灯光照得人一片温暖,抽出插在兜里的手,抬起沈泽清的手,放在自己头上,挨着那条缝合的伤口,“不痛了。”
沈泽清镜片后的眼睛微微眯起,蜷起手指,最后仍旧不敢触碰,收了回去,学着杨平乐插兜里,“这血流得不知道又得喝多少汤才能补回来。”
杨平乐面露无奈,他再怎么狠也没法像沈泽清那样,眼都不眨一下,捅人肚子的同时还能避开要害。
“杨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