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把攥住自己的衣领,情急之下连男人的手也一并握住了,慌忙说:“我说,你,你等我把话说完的。”
干燥的手背被她握着,周寅坤扫了眼那只不大的兔爪,接着看向那双又圆又亮的眼睛,等着她说。
“我不想你死。”感觉领口处男人的手松了,夏夏也撒开手,她抿了抿唇,继续把话说完:“前些天我夜里总是做噩梦,即使是梦,醒来后也半宿半宿地睡不着……”
周寅坤哄人似地捏了捏女孩儿的脸蛋:“梦有什么好怕的,命硬着呢,能死都怪了。”
心里总是有种不好的预感,夏夏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点了点头。
周夏夏怀孕以来,就容易胡思乱想,周寅坤全当她是孕期焦虑。
刚才周夏夏说的虽不是什么情话,却比情话还要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