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语气平淡，不像在挑刺，只是在陈述事实。
也就是这种态度令石老人更气，“滚巴子老子是你高攀不起的。”
江禾：“哦，好。”
敷衍，那叫一个敷衍，石老人又朝她扔小石头。
江禾这次伸手接住了他的小石头，扔了回去。
砸在了石老人的鼻孔位置，石老人哎哟一声，大手捂着鼻孔，恶狠狠瞪江禾。
见对方竟然扭过头不搭理他了，用后背怼着他，像在无声说：太丑不想看你。
他大怒，从地上捡起块石头朝江禾的后脑勺砸去。
这块石头跟江禾的脑袋大小差不多。
他笃定江禾一定会被砸倒在地。
但对方像后脑勺长了眼睛，在石头砸过去时侧身避开，又用双手抓住了石头。
石头在她双手中倒换来倒换去，她也不说话，也不回头。
就好似那块石头是他送给她的玩具，而她也欣然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