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亭文觉得没趣,忍不住胳膊戳戳花涧:“欸?”
“我不叫欸,”花涧说,“你也想去玩?”
“你去吗?”
“我不去。”
“那算了,”沈亭文立马改了主意,“我也不去了。”
花涧侧眸,有点询问的意思。沈亭文理所当然:“天知道你给不给留门,这种天气睡大街,你明天就得去医院接自己房东了。”
“你想多了,”花涧“呵”了声,“房东的生命安全不在租客的责任范围内。”
沈亭文啧声摇头,对花涧的不解风情表明谴责。
“不过说回来,”沈亭文又把话题扯了回去,“你大学时候就没晚上偷跑出去喝过酒?”
“没有,”大概是还惦记着刚刚一碗面的感情,花涧没太晾着沈亭文,回答道:“宿舍四个人,除了我,全员保研。所以酒桌上的这点朋友关系,大概不如图书馆帮占座的革命友谊牢靠。”
“你这是歧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