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会结束后就是晚宴了。辛月在一旁等了许久,一直到旁边小声嘀咕的两个人都走了,也没见杨朔和孟尘从人群中出来。
他突然感觉胃绞拧着发起痛来,脑袋也变得昏昏沉沉的。
刚刚不小心听到的对话像怎么也驱不散的霾一样缠在他的耳边。心口像压了一大块铁板闷他喘不过气来。他只好掏出手机给杨朔发了个信息,先回酒店了。
一进门,他就像浑身骨头都被抽走了似的瘫到了床上。
紧绷着的那根弦突然松了,辛月感觉自己像终于被拧干的床单,展平铺到了晾衣架上。尽管拧过的痕迹还在,但已然从水里捞了上来,就只等着烈日来曝晒。
可他想不明白,身体皱巴巴的干了,心怎么还湿哒哒的呢?
钻进松软的被子里,他把自己裹的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