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好吗?”
身边人没个动静。
不经意抬头,前方,车内后视镜,两人目光相撞。
“好看吗?”温晚在镜里盯她,眼笑眉舒,好整以暇。
“一般吧。”谢舒毓挺身,装得人模狗样的,“谁没有。”
话音刚落,身边人靠来,手臂缠上她的身体,像条水蛇,那般柔软,又狡猾,冰凉细腻的触感持续收紧。
谢舒毓下意识想推开,温晚警告说别动,手指点在她唇,“好好遮着,我还没穿衣服呢。”
感觉到了,也看到了,谢舒毓浑身僵硬如石,任凭温晚跨坐大腿,从她横举的两条手臂间穿进来。
连帽卫衣的拉链被拉开,温晚把自己填进去,香气似有毒,谢舒毓有些神志不清。
“呼——”温晚朝她耳朵轻轻吹了一口气。
脸霎时爆红,中毒的迹象持续加深,谢舒毓仍固执将裙布高举,宁死不屈。
“手酸吗?”温晚体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