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好笑,“姜仵作成日摆弄死人,还不敢杀鸡?”
“不是呀,他是心肠软,好像你们,成日舞刀弄棒的,也不见得就喜欢和人斗殴啊。”
众人皆笑着附和,臧志和呷了半碗水,笑道:“其实大人也不是十分怀疑他,大人做事一向讲证据,既然有疑点线索,就不能放着不问。也怨姜仵作嘴硬,非和大人斗什么气呢?到现在还不说为什么刻意隐瞒死者身上那重叠的伤口。”
西屏一面坐下来,一面拂裙嘟囔,“你们大人就是心胸狭窄。猫都记仇!”
众人听了都窃笑,适逢时修回来,进门问:“笑什么呢?”
大家皆不敢笑了,散到后院去催促酒饭。时修窥见西屏面上还有得意散淡的笑意,猜到八成是在说他的坏话,便故意一本正经地咳嗽一声,“我问前头的村民,姜南台的确是在那里买过些祭拜死人的东西,